公元1281年,元世祖忽必烈在此建成了“察汗淖尔行宫”。察汗淖尔一直沿袭至今。后来的“察哈尔”省,即“察汗淖尔”一词的同音与撰写。
早在30万年前,尚义这片钟灵毓秀的土地便有了原始人群的狩猎与分享。在全县已发现的化石和新石器,以及夏、商、周、春秋、战国、汉、北魏、辽、金、元等古化石遗址多达149处,古墓葬21处,出土各类文物上千余件。无论是三趾马、纳玛象、剑齿虎、犀牛、大角鹿、羚羊、驼鸟蛋,甚至是海蚌等等古生物化石标本,无不见证着岁月的滥觞,演绎着历史的悲怆。
不难想象,数十万年前,尚义无疑是亚热带地区,美丽而富饶,雨量充沛,气候宜人,古柏参天, 虬枝攀绕,葳蕤茂密。碧波荡漾的湖水清澈见底,各种鱼虾游来荡去,啁啾的百鸟栖息于丛林之中,和着鹿儿的欢奔,驼鸟的散步,三趾马啃食水草的悠闲,还有犀牛的摇摆,大象的懒散,群猿的跳跃,甚至是太子鳄的潜伏,剑齿虎的迷盹等等,温馨的何止是秀色如画,早已无可名状了。
近年来,尚义县各乡镇相继出土了石杵、石磨盘、石锄、石斧、刮削器、彩陶等文物。仅大青沟贲贲淖而言,出土的细石器就已成为了国家级重点保护遗址。可见,当时的人类就已懂得了刀耕火种,开始由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过度,从而证明,七千年前就有人类在此繁衍生息了。
商周时代,这里就生活着一支强大的游牧民族,称之为鬼方人和土方人。到了春秋战国初期,随着燕国不断向辽河、洋河一带扩展,尚义便称之为上谷,从而产生了燕赵文化与游牧民族文化。
秦汉时期,秦始皇为了抵御匈奴,筑起了闻名于世的万里长城。尚义境内至今还有六十多公里的长城遗迹。当地群众称之为“二道边墙 ”。至此,上谷(今尚义)也就成了匈奴的后裔。《史记 匈奴列传》记载。
西汉初期,汉武帝刘彻几经征战,匈奴被迫逃遁漠北。后来建立了庞大的鲜卑部落。《汉书》记载“艺文志”就有苏武诗和李陵诗吟咏塞外坝上的风光。
之后,在尚义出土的“晋匈奴率善佰长印”、“晋鲜卑率善佰长印”,就是最好的佐证。
公元386年,鲜卑部落统一了北方,改称“北魏”。为防侵扰,东至赤城,西至五原,沿大马群山,阴山一带修建了两千余里的长城。此时,尚义作为镇守要害,称之为柔玄。
唐代后期,尚义更是成为了契丹民族管辖的云州。公元916年,耶律阿保机自立为皇上,国号“契丹”。后改为“辽”。尚义属西京之道。大营盘、小营盘等,无疑成为了辽国的驻兵之地。从此,尚义境内的辽、金时代文化遗址几乎遍布全县。出土的文物有鸡形壶、马蹬壶、六耳铁釜、马衍等,无不代表着北方民族的文化特点,成为了坝上民族生产、生活的缩影。
进入元代,尚义称之为威宁,属中书省兴和路。这期间,便涌现出了大批较有影响的文人墨客。如元曲四大家关汉卿、马致远、王实甫、白扑。以关汉卿晚年创作的《窦娥冤》和王实甫的《西厢记》为代表。
《窦娥冤》当中的“时值六月,天降三尺瑞雪,掩盖尸体”便是关汉卿几度赶赴威宁〔今尚义〕,感受冬雪皑皑的结果。那时,每到凛冽的严冬,风雪弥漫的坝上高原常常被厚厚的积雪包裹着,甚至将一处处的房舍吞噬的一片苍茫了。远远地望去,唯有那缕缕的炊烟在雪野里飘忽着,幽怨而悲泣了。看着这一切,不免油然而生几许惆怅。致使一代戏剧大家关汉卿著就了千古奇冤的不朽之作。
明代初期,尚义更是成了明成祖亲征鞑靼的边陲与防护。大军越过野狐岭,直捣白城子,挺进元中都。足迹几乎踏遍了尚义。诸如赛汗不落、特布不落、朝力盖、蒙古营等地。真可谓,铁蹄横扫千百里,刀光剑影血色暗。为此,元代大诗人萨都刺写下了千古绝句“蔽日旌旗,连云樯橹,白骨纷如雪……落日无人松径冷,鬼火高低明灭” 〔《念奴娇 登石头城》〕。描写了战争的惨烈与凄凉,以及对和平的祈祷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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