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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结枇杷树
http://wmf.fjsen.com 2014-03-31 16:53   来源:新华副刊    我来说两句

文/杨苏奋

小时候,家常便菜,便是咸酱。不管是喝粥还是吃饭,一双筷子在酱碗里一捞,再往嘴巴里一放,感到有了咸味就划上几口米饭,很少有肉吃的日子。也许还和基因有关,我就有了便秘的毛病。但这种习惯性的便秘很少去请医生看病,那时候也没钱看病。母亲就去枇杷树上采一些枇杷叶,放锅里煮了汤,喝上一大碗,不多时,便秘就松了好多。那时,一碰到便秘,我就喝上一碗枇杷叶汤。

每年五月,枇杷树上,都挂上了金黄的枇杷果。但是,当年我们村里的这些穷孩子。不等枇杷成熟就把它摘下来吃了,等到枇杷成熟的时候,枇杷树上的枇杷几乎多没了。那时,吃的枇杷多是酸溜溜的,和那酸溜溜的过着日子一样。

长大的我,还是有一种治不断根的病,那就是气管炎。人要是不感冒,一但感冒起来,气管炎就跟着来了。咳得你死去活来。感冒后期,高烧退了。但咳嗽还是不停。有时打吊针也起不到作用。治气管炎,真还是土单方灵光。它不是无处可找的绝地仙草,就是这枇杷花、川贝、冰糖、鸭梨组成的几样东西,顿了喝汤,真有点儿比什么都灵。一喝就好。如果,咳嗽加重,可用白沙枇杷的树根煮汤,更加管用。如今,仅管医学高名,但我们雷甸农村百姓,还是长用这枇杷花及枇杷树根这样的土单方来治疗气管炎。说实在的,在人生旅途中,枇杷树是我深感比较亲近的一种树。

在割资本主义尾巴时期,枇杷树被砍了。老百姓舍不得它,于是,他们只能在自己家中的院子里种上一棵,名义上是赏景,其实是保护着能治病的土单方。也许,在今天才有了《我家院子里有棵枇杷树》之类的文章。

改革开放后,有了多种经营的政策,枇杷树又被雷甸的老百姓发展起来了。雷甸杨墩还有了一年一度的枇杷节。前几年,有杨墩青年沈富强制作了枇杷花茶,这更是提高了枇杷树的功效和作用。大街上的药店里,都有强力枇杷露之类的止咳药品。这说明枇杷树实在是一棵不简单的树。

枇杷树,最高大的也不会超过五米。但枝杈很密,叶子常青。近看一片黑,远看一个墩。在秋风萧萧的秋天里它开始默默地养蕾,在寒冷的冬天它开出白色的花蕊。散发出一片芳香。不管是天寒地冻,它都能挺过冬天,迎着春天的阳光结成颗粒小子,到初夏时节,金黄灿烂的枇杷果成熟了。成了味道鲜美的“果中之皇”。古往今来,人们一直在赞颂梅花,而我深感枇杷花比梅花更胜一筹。

人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爱枇杷花,这不能不肯定我和枇杷树有着一定的情结。

责任编辑:金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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