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圣人知多少(图)
另外,历史上还有许多文人雅士所喜闻乐道的“圣”。诸如杜甫“诗圣”,曹植、刘桢、韩愈号“文章之圣”;西晋卫协、张默,南朝陆绥,北齐杨子华,唐吴道子,明沈周和清王翬,皆号“画圣”;汉魏张芝、皇象、钟繇、索靖,东晋王羲之,南朝王志,皆号“书圣”;汉末韦誔号“笔圣”,张芝与唐张旭号“草圣”(草书之圣),明李东阳号“篆圣”(篆书之圣),唐杨惠之号“塑圣”(雕塑之圣),三国严子卿、马绥明号“棋圣”,清黄霞、范世勋号“弈圣”;孔子、陶渊明能饮而不乱,号“酒圣”;李白醉中不妨诗文,号“醉圣”等,以及民间崇拜的关羽、岳飞称“武圣”,扁鹊、张机称“医圣”,张衡、马钧称“木圣”,又称“巧圣”等,泛载于典籍,多数已广为人知。近代扬州人方尔谦善作楹联,被称为“联圣”,为民国最著名的一“圣”。
近一二十年,人物传记之书层出不穷,一些历史人物被“圣”化,新的“圣”号时有所见。如孙武被称为“兵圣”,司马迁被称为“史圣”,南唐后主李煜被称为“词圣”,《本草纲目》作者李时珍称为“药圣”(旧有“药王”之称),《徐霞客游记》作者徐弘祖被称为“地圣”;春秋时越国谋臣范蠡功成身退,经商致富,被称为“商圣”;汉武帝时宫廷弄臣东方朔滑稽多智,被称为“智圣”等,都是今人创造,或许将“流为丹青”。
从古到今,“圣人”何其少,诸“圣”何其多。然而世人心理,“圣人”虽少犹嫌其多,诸“圣”虽多犹嫌其少,故造“圣”者颇有其人。康有为之后再无“圣人”,而诸“圣”则不乏后继。其中意味,耐人寻味。(万芳珍作者系江西南昌大学历史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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