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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美大学宣传部副部长、集美区文联副主席 华晓春
赤子情怀写春秋
电波流转,激情涌动。听完广播剧《陈嘉庚与南侨机工——再会吧,南洋》,心里被剧里汹涌的南洋华侨舍家为国的赤子情怀深深激荡。广播剧《陈嘉庚与南侨机工——再会吧,南洋》真实再现的正是陈嘉庚先生领导的南侨总会在南洋征召南侨机工期间发生的动人故事,剧中塑造的罗保华、汤惠民、白雪芸等南侨机工人物形象正是当年应召机工团员的典型,他们中间有汽车司机或修理工,有商人、学生,有的家庭相当富裕,拥有大型商店和橡胶园,极少数成家有子女,大多数还是未婚青年。当祖国遭受暴敌侵略,当听到祖国的召唤,在“忠”与“孝”、“家”与“国”中他们作出了艰难却是毅然的抉择。
广播剧还成功塑造了陈嘉庚、庄西言、李清泉等华侨领袖的形象,表现出了一代伟人在抗战中的卓越胆识和贡献;同时,塑造出了罗振宇、曾晶晶、汤祖母等一系列南侨机工家属形象,真实再现了他(她)们送子、送郎参加机工的矛盾、难舍、生离死别的动人情怀。全剧以亲情、爱情的情感线为主,最后归结到民族大义的“大爱”脉络——是该广播剧之所以感人和成功的关键。而广播剧以闽南话演播,也符合陈嘉庚讲闽南话和南洋华侨多讲闽南话的事实,适合走进两岸听众的视野,更容易走进海内外华侨的心里。
同时,因广播剧自身的特点,通过语音和场景的再现,更契合听众“再造”出自己心中的南侨机工形象,使得每一位听众都能浮现出有“自己”特色的华侨领袖和南侨机工形象,是在“读图时代”对南侨机工形象塑造的一次成功挑战。多年来,陈嘉庚的故乡——集美区积极推动陈嘉庚精神的弘扬与传承工作,此次广播剧在两岸16家电台同步开播,无疑又是一次成功的尝试。
南侨机工赴国难,赤子情怀写春秋。南侨机工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做出的不可磨灭贡献,我们永志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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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广电集团新媒体中心主任、高级编辑 林小勇
在乡音中重温嘉庚精神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广播剧《陈嘉庚与南侨机工——再会吧,南洋》,以闽南话广播剧形式再现了陈嘉庚先生和南侨机工可歌可泣的历史故事,让人在感受闽南话广播艺术的同时,再次被嘉庚先生的爱国精神感动,为南侨机工为祖国做出的重要贡献心生敬意。
南侨机工的故事尘封多年,由于种种原因,比起飞虎队、远征军,南侨机工的知名度不算高。广播剧《陈嘉庚与南侨机工——再会吧,南洋》根据历史事实以及搜集来的资料,通过文学创作和艺术加工,再现了南侨机工不顾一切回国参加抗战的英雄事迹,这是一群令人敬佩的伟大而又平凡的炎黄子孙,他们的爱国情操与奉献精神是何等高尚!剧中充分表现了陈嘉庚先生与南侨机工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和勇于担当的民族责任精神,表达了对陈嘉庚先生和南侨机工为祖国做出重要贡献的衷心敬意,传播了正能量,弘扬了主旋律。
嘉庚先生,厦门市集美区人,一生多说闽南话(在全国政协会议上发言也是讲闽南话),这些南侨机工大多籍贯广东(包括海南)、福建。此次听到的《陈嘉庚与南侨机工——再会吧,南洋》,其最大特点就是以闽南话广播剧形式制作和播出。此剧集结了闽南话广播协作网两岸成员单位的精干力量,两岸闽南话优秀播音员、主持人联袂演播,剧中的闽南话播音艺术高超,让人在感慨闽南话语言魅力的同时又倍感亲切,本土乡音自然而然地表现了陈嘉庚先生及主要人物的爱国情感,而通过闽南话重现了这些南侨机工毅然回国的可歌可泣故事,既让人倍感熟悉和亲切,也有利于让海内外更多闽南籍乡亲听众了解这段抗战历史,传播南侨机工对抗日历史所做的卓越贡献,弘扬陈嘉庚先生、南侨机工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
虽然只是短短的3集,却有着太多关于同仇敌忾、义薄云天的情节,以及太多的悲欢离合、苦痛和悲怆、执著与坚守。这些血肉丰满的形象再现这场近百年来华侨史上最集中、最有组织、影响最为深远的爱国壮举,给听众带来思想上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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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主播 方黎
父亲的背影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的背有点驼,很苍老,总是穿着劳动布的机械服”,这是陈达娅对自己的父亲最深刻的印象。与陈达娅的这次见面,是在云南昆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她是一位临床医学医生,我们的交谈就是在她的办公室里进行的。
“我的父亲,是个很勤俭的人”。在陈达娅口中这个很勤俭的父亲陈昭藻,他就是我们此行寻找的人——南侨机工。陈达娅的父亲陈昭藻就是南侨机工,39岁的他是当年报名时年纪最大的一位。
就在这条1146公里崎岖艰险的“抗战生命线”上,从1939年到1942年,南侨机工运送军需物资总计45万吨,最后有三分之一的人长眠于此,也就是说,在这条公路上,平均每一公里就有一位南侨机工的英魂。
“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过他是南侨机工”,在陈达娅的回忆中,父亲话不多,也知字不提他的这段过去。直到2000年,她和几位南侨机工的幸存者重走滇缅公路,才让她真正开始理解父亲。“我看到罗开瑚和翁家贵老人对着这段公路,说了一声‘战友,我们回来看你们了’”,就是“战友”这个词,让陈达娅一下子感到父亲当年那段未曾提及的过去背后有着这么深重而崇高的意义。
她坐在那里,哽咽地向我们叙述着,就如同那时坐在滇缅公路上的她,想到父亲一般。“父亲是1900年出生,13岁就下南洋,在新加坡的一艘远洋轮上工作,后来成了家,因为妻子早逝,就不出海了,在一家汽车修理厂工作”,这些关于父亲回国前的事情,一部分是透过档案资料的记述,一部分是陈达娅从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姐那里得知的。
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姐是海南人,是陈达娅在找寻父亲在海南的祖屋时才得知有一个姐姐,“他心里只有国家,没有小家”,这是大姐与陈达娅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
“听罗老(罗开瑚,南侨机工幸存者)说,我父亲技术很好,会开车,也会修理,而且非常爱唱歌,经常哼海南小调”,除了向当年南侨机工的幸存者了解之外,陈达娅也会从母亲的回忆里逐渐还原出自己的父亲。在她的母亲眼里,父亲是个很帅气的人,讲究穿着,白衬衫总是熨得板板的,打摩丝梳头,而就连她的母亲,也不曾知道她父亲的这段过去。
在陈昭藻的遗物中,陈达娅特别提到一封信,她说:“这是王冠石写给他(陈昭藻)的,王冠石是南侨互助会的干事,在信中说你是我们这一群人当中最大的,我们这些经历就留着我们自己在生活当中慢慢回忆吧。”
当我们再次回望那段峥嵘岁月,那个距今七十余年的历史片段,那群代表着八百万华侨回国抗战的南侨机工,那场用尸骨与血河换来的永不被遗忘的战争,我们是否在内心对“战争与和平”这个亘古不变的话题有了新的解读。而这个答案,留给你自己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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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