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朋借钱不还 只好自认倒霉
20多年前,我父母借给大表哥300块钱,这在当时的农村不是个小数目。此后,一直不见他还。我母亲为此曾当面向舅妈说起,舅妈说管不了他的事。如今,大表哥早已买了房子、做起生意,但这笔陈年旧账却只字不提,忘得一干二净。
9年前,我大学毕业那年,同学小徐因没找到工作借住在我那里,走时向我借了300块钱做路费。过了数月,我发短信问起,他居然说我偷了他的身份证和钱,说正好抵掉这300块钱。我气炸了,在班级群里说了此事,不想也有女生说借给他钱不还,还联系不到人。同学三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最可恨的是我四舅。1996年,他家因建房缺钱,向我母亲借钱。当时我父亲车祸身亡,得到3万块钱赔偿。母亲念及亲情,虽生病在床,还是把钱全部借给了四舅家。当时这些钱在我所在的县城可买一小套房子。后来母亲病重需要治疗,我也在外地读大学,母亲向四舅家讨要,但他家因家庭矛盾,谁也不愿还。
亲身经历的这三件事,导致我对他人失去信任,再也不敢借钱给别人了。心有余悸,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哪怕关系再好,也只能以没钱为由拒绝。
亲朋好友之间的民间借款行为本很正常,如果不及时归还,甚至借了不还,就很容易伤感情。因为彼此熟悉,碍于面子,往往借钱时不写借条,一旦人家赖账,只好自认倒霉了。(浙江桐乡市姚孝平)
培训“拉壮丁” 背后有“猫腻”
一些地方引进社会力量,举办免费培训,即所谓政府购买培训成果,存在着严重弊端。一些社会办学机构弄虚作假,虚报虚构班级,采取少上课、不上课手法,养肥了一批私人机构。
由于制度不完善、不健全,让不法之徒钻了空子,养了一批蠹虫。一家社会办学机构的法人代表采取贿赂公职人员的办法,大肆圈钱,最后东窗事发,一五一十交代了用政府的钱买通官员的事实。上海市职业技能鉴定中心、长宁、闸北、宝山区社保局有关公职人员被拖下水。
政府花钱买培训成果,数字里面出政绩。安监局的安全生产培训,社保局的农民工上岗培训,一个培训数据,两家单位派用场。安全培训规定要两天时间,来不及怎么办?两天改一天,一天改半天,半天改为一小时,50人的班当500人报,名单重复,编造身份证号码滥竽充数。妇联与某培训机构联合搞了一个家政服务班,50人的班级,各自上报,后来工会进来要数字,三个部门都往上报,就变成了“实现150人就业”。从政府部门到培训机构,从各自的利益出发虚报数据,没有诚信可言。
更有社会办学单位的“三无班级”,都是计划中的班级,实际无课、无学生、无教师。追问原因,以各种理由推脱,实际上根本没想好好上课,就是为了申请政府补贴。还有某学院办的建筑工地农民工上岗培训也是如此,找不到学生、课堂、老师,检查时临时拉来几个民工,答非所问,考试时找一批人应付。办学机构虚构班级,虚报资料,只是为了满足条件弄钱。管理部门为了完成任务,也睁一眼闭一眼。于是,“搞定培训科”成为一些地方社会办学机构的法宝。
一些地方培训出现“拉壮丁”的现象。奉贤的农业大棚培训,培训内容很简单,学习考试走过场,办学单位发动农民参加,他们“坐收渔利”,大量的培训费用“政策化、程序化、快速化”落入私人腰包。培训出现爆发式增加,很多都有猫腻。上头要数据,下头数钞票,上下皆大欢喜。任课老师出考题,考试合格率很高,这是普遍现象。大家都知道钱白花,却要干下去;都知道没有效果,为了利益却要做下去。这就难免造成诚信缺失,助长了弄虚作假。(上海普陀区顾伯琪)
责任编辑:金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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