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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一生中为什么从来不提鲁迅
http://wmf.fjsen.com 2011-10-17 10:05   来源:深圳新闻网    我来说两句

  1936年4月间,鲁迅对从英国归来的李霁野(曾任天津市文化局局长,天津市文联主席)复述过一段与冯雪峰的对话。鲁迅说:“你们来时,我要逃亡,因为首先要杀的恐怕是我”,而冯雪峰则连忙摇头摆手应之:“那弗会,那弗会!”(《鲁迅纪念集》第1辑第68页)往昔人们孤立地读鲁迅这句话,多少有突兀之感。现在,若把鲁迅不仅因“左联”解散问题“得罪”了中共党内的周扬等领导人,而且因一而再、再而三拒绝莫斯科邀请的盛情“得罪”了苏俄联系起来看,就并非空穴来风,而可坐实了。更何况他在1934年4月30日致曹聚仁信中,早就说过,“倘当(旧政权)崩溃之际,(我)竟尚幸存,当乞红背心扫上海马路耳”呢?

  无独有偶,彼时的苏俄,法国的罗曼?罗兰去了,纪德也去了。前者留下了一本《莫斯科日记》,后者留下了一本《访苏归来》,却拂逆了主人的初衷,揭开了苏俄真面目的冰山一角。鲁迅没去,幸好坚决没去,当然什么苏俄见闻与游记之类也没有留下。所以,鲁迅写了不少诸如《我们不再受骗了》之类的文字,就都流于由于资讯封闭受骗于苏俄的虚假宣传,且并非亲历亲闻而无实感的泛泛之谈。当然,人们也不必去认真对待它了。

  但是,大作家郭沫若去了,大作家茅盾也去了,各留下一本在50年代风行一时的苏联游记之类,把苏俄大大吹捧了一通。套用曹雪芹的话说,一面将“甄士隐”去,一面搞“贾雨村”言,或许因为患了“左倾色盲症”也未可知。书名记不清楚,也不真切了——那就算了吧,恐怕后来连作者自己都不再提起,也羞于言及了。

  (作者系江苏省鲁迅研究会理事)

  原载于《同舟共进》2010年第6期

责任编辑:李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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