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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戒色日记” 为压抑淫欲痛骂自己禽兽
http://wmf.fjsen.com 2011-09-28 15:48   来源:人民网    我来说两句

  2月29日:“戒绝色欲,则《中庸》‘尚不愧于屋漏’一语,亦能实行。污我、迷我、醉梦我者惟此而已,安可不自拔哉!”

  3月25日:“迩日好游荡,何法以制之?”

  3月27日:“晚,又作冶游,以后夜间无正事,不许出门。”

  3月28日:“色欲不惟铄精,而且伤脑,客气亦由此而起。”

  3月30日:“邪念时起,狂态如故,客气亦盛,奈何奈何!”

  4月17日:“晚,游思又起,幸未若何!”

  6月27日:“色念未绝,被累尚不足乎?”

  7月2日:“抵沈家门,积善堂招待者引余等入私娼之家,其污秽不可耐,即回慈北船中栖宿。”

  当年7月3日,蒋介石遇见旧友陈峻民,畅谈往事,蒋自觉“旧行为人所鄙”,因而谈话中常现惭愧之色。这以后,蒋又下了决心,日记中多有自我批判、自我警戒的记录。8月7日日记云:“世间最下流而耻垢者,惟好色一事。如何能打破此关,则茫茫尘海中,无若我之高尚人格者,尚何为众所鄙之虞!” 可见,蒋有保持“高尚人格”的念头,因此“为众所鄙”始终是蒋介石心头的梦魇,迫使他不得不有所检点。8月9日日记云:“吾人为狎邪行,是自入火坑也,焉得不燔死!”23日日记云:“午后,神倦假眠,又动邪念。身子虚弱如此,尚不自爱自重乎!”①当时,“吃花酒”是官场、社交场普遍存在的一种恶习,其性质类似于今人所谓“三陪”中的“陪酒”。9月6日,蒋介石“随友涉足花丛”,遇见旧时相识,遭到冷眼,自感无趣,在日记中提醒自己交朋友要谨慎,否则就会被引入歧途,重蹈覆辙。①11月6日蒋介石寄住香港大东旅社,晚,再次参加“花酌”,感到非常“无谓”。这些地方,反映出蒋介石思想性格中的上进一面。

  1921年全年,蒋介石继续处于“天理”与“人欲”的交战中,其日记有如下记载:

  1月18日:“我之好名贪色,以一澹字药之。”

  5月12日:“余之性情,迩来又渐趋轻薄矣。奈何弗戒!”

  9月10日:“见姝心动,又怕自馁,这种心理可怜可笑。此时若不立志树业,放弃一切私欲,将何以为人哉!”

  9月24日:“欲立品,先戒色;欲除病,先戒欲。色欲不戒,未有能立德、立智、立体者也。避之犹恐不及,奈何有意寻访也!”

  9月25日:“日日言远色,不特心中有妓,且使目中有妓,是果何为耶?”

  9月26日:“晚,心思不定,极想出去游玩,以现在非行乐之时,即游亦无兴趣。何不专心用功,潜研需要之科学,而乃有获也。”

  12月1日:“陪王海观医生诊冶诚病。往游武岭,颇动邪思。”

  12月8日:“邪心不绝,何以养身?何以报国?”

  道学家主张,一念之萌,必须考察其是“天理”,还是“人欲”。倘是“天理”,则“敬以存之”;倘是“人欲”,则“敬以克之”。上述日记,大都属于“敬以克之”一类。

  1922年,蒋介石继续“狠斗色欲一闪念”。日记有关记述仅两见。9月27日云:“见色,心邪不正,记过一次。”10月14日,重到上海,日记云:“默誓非除恶人,不近女色,非达目的,不复回沪。今又入此试验场矣,试一观其成绩!”次年,也只有两次相关记载,3月1日云:“近日心放,色利之欲又起,戒惧乎!”6日云:“出外闲游,心荡不可遏。”两年中,蒋介石仅在思想中偶有“邪念”闪现,并无越轨行为,说明他的修身确有“成绩”。

  1925年,蒋介石在戒色方面继续保持良好势态。4月6日日记严厉自责云:“荡念殊甚,要此日记何用。如再不戒,尚何以为人乎!”11日日记云:“下午,泛艇海边浪游,自觉失体,死生富贵之念自以为能断绝,独于此关不能打破,吾以为人生最难克制者,即此一事。”这段日记写得很含蓄,看来,蒋介石打熬不住,又有某种过失。同年11月16日晚,蒋介石参加苏联顾问举行的宴会,在一批外国人面前“讲述生平经过、恶劣历史”,对自己的“好色”作了坦率的解剖和批判。

  1926年全年安静无事,仅11月21日日记云:“见可欲则心邪,军中哀戚不遑,尚何乐趣之有!”

  蒋介石的忏悔不仅见于日记,也见于他的《自述事略》中。例如,他自述辛亥前后的状况时就自我批判说:

  当时涉世不深,骄矜自肆,且狎邪自误,沉迷久之。膺白冷眼相待,而其所部则对余力加排斥,余乃愤而辞职东游。至今思之,当时实不知自爱,亦不懂人情与世态之炎凉,只与二三宵小,如包、王之流作伴遨游,故难怪知交者作冷眼观,亦难怪他人之排余,以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也。且当时骄奢淫逸,亦于此为尽。民国元年,同季回沪,以环境未改,仍不改狎邪游。一年奋发,毁之一旦,仍未自拔也。①

  膺白,指黄郛,蒋介石的把兄弟。从这份《事略》里,可见当时蒋众叛亲离,为人所不屑的状况。本文一题《蒋主席自述小史》,这时,蒋显然已经成为“党国要人”,但他不仅不隐讳早年恶迹,反而有意留下相关记载,这是极其不易的。

责任编辑:李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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