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裸捐”:
身后不给子女留一分钱
1931年出生的陈光保,年近80岁,有着61年的党龄。他从来没听说过“裸捐”是怎么一回事,但“裸捐”却是他当下正在做的事。
“今后果场的收入全部用来奖励学生上学,每年不少于100万元。我死后不会给子女留一分钱。”陈光保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陈光保为何如此热心捐资助学?这与他的成长经历有关。小时候没钱上学念书,是他一辈子的痛。9岁起给地主放牛,“可地主不讲道理,牛得瘟病死了,却硬说是我命不好”。被辞退后,小光保只能捡猪屎卖钱,经常带着粪筐在私塾外面听老师讲课。老师见他好学,答应免去6斗稻谷的学费,父母也被感动得答应送他去上小学。这时,陈光保已13岁“高龄”;17岁那年,他考上了初中,但因为没钱,辍学参加了游击队。
回忆起小时候的苦日子,陈光保连叹:“读书太重要了,我太有体会了。”他扳着指头给记者算:“大儿子在雷州供电局上班,大女儿在银行当高管,三儿子在东北工作,四儿子在深圳当公务员,小女儿在暨南大学当教师。两个孙子也读了研究生,有一个还出国留学了。他们都长大了,我有功夫帮别人了。”
谈起“裸捐”,陈光保说自己祖孙三代都是长工,祖父和父亲没给他留下财产,自己也不准备那么干。“海康(今雷州市)历史上出了6位清官,6位都没有留财产给后代,只留下‘清廉’二字。我是共产党员,为什么要留财产?”
陈光保顿了顿,回忆当年在雷州打游击时的场景:被国民党打死的战友有十多人。“有人说我是杀漏刀的。我的战友们20多岁就牺牲了,我现在都80岁了,5个孩子也都长大成人了,有吃有穿。我是从战火硝烟里走出来的共产党员,可以说是从战友的尸体堆里捡回了一条命,我要是再捞钱,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战友?”言谈间,保伯眼圈发红,转过身去抹眼角的泪痕。
“我早就跟子女说了,‘将来不要指望我给你们留下一分钱。’我如果给子女留下一分钱,那就是一名共产党员的耻辱。”他的话掷地有声。
责任编辑:金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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