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自有阶级以来,宗教和政治就常常发生各种各样的联系。虽然宗教归根结底是人的有限性和自然的无限性矛盾的一种意识反应,但正如阶级社会的政治自产生以来就是特定集团现实利益的表现一样,宗教在阶级社会中长期就是和特定集团的现实利益联系在一起的,并表现为统治阶级不单在现实经济生活中的具体政治权力压迫,而且这种压迫还通过对精神层面的操纵将其赤裸的野蛮掩盖起来。可以说,在阶级社会中,任何借口宗教自由或宗教至上的实行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剥削的政权都是这种虚伪的表现。宗教狂热的根源,本质上不在于人对自然无能为力的虚无飘渺感,而在于剥削政权的利用和煽动。只有在政治环境中少数人不再剥削多数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得到真正的保障,宗教的信仰问题才真正是信仰的问题,人的宗教信仰自由才真正是宗教信仰自由,宗教才是真正的宗教。
达赖分裂集团虽然一再宣称其并不是要恢复“政教合一制”,而是为了西藏人民的幸福,这不过是欺人之谈。他们要原封不动地回到西藏昔日的“政教合一制”是永远不可能的,而且根本上就是痴人做梦。但其所作所为真的是为了西藏人民的幸福吗?他们真的彻底放弃了“政教合一制”的妄想吗?事实决非如此。从其所有行动来看,从阶级社会的政教关系来看,分裂分子耍弄的仍是以一小撮人利益为中心的“政教合一制”的把戏,达赖本人是一个彻底的政客。在其打着宗教幌子进行的一系列活动中,宗教已不成为宗教,而是和政治紧密相连的工具。历史上,西藏的“政教合一制”已被人民所唾弃;在今天社会主义的中国,它更行不通。
从“政教合一制”的关联对象来看,“政教合一制”是人类历史中政教关系的一种表现,所谓的“政教合一”即政权与教权(神权)的合二为一。其极端的形态是政权与教权集于一人,比如教皇在梵蒂冈的统治;亚形态是政权与教权在相互联合的基础上相对分离在统治阶级不同的利益集团内。这里既有政权与教权集中在某个教派(寺院)的表现形式,如旧时的藏传佛教格鲁派之于其他教派,拉卜楞寺之于甘南藏区的其他寺院即是如此;也有集中在某个家族内部的表现形式,如西藏历史上的帕竹政权,其行政首脑为第悉,住乃东,宗教首脑为京俄,住丹萨替寺,二者既相对分离,又相互制约,彼此联合,共同维护帕竹政权的统治,但无论是第悉,还是京俄,一般情况下都必须是朗氏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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